王公贵子的闲时雅趣,并没有受到连日大雨的影响。盲盒依旧在持续发酵,加上李师师谱曲各家青楼头牌传唱,盛名之下真想凑齐一套的豪客并不少,最后的花尾簪子已经炒到了八百两的高价。也不乏尉迟大官人这样的愣头青硬要凭本事开出来。
一觉醒来便有几千两银子入账,总算找到了曾经的感觉,每天早上出门一趟把盘下的两家新铺子安排好,下午若是天晴,便叫来小弟指点功夫,若是下雨,则陪着几个小丫鬟搓麻将。
几天下来玉堂已经成了小富婆,每天都坐在侯府大门上眼巴巴望着,只要他一回来,便急匆匆的跑过来拉住袖子往亭子里面扯,嘴里还说着:“公子,待会没事,我陪你打麻将吧,水我已经烧了一缸...”。
看这模样,是把自家公子当成了大肥羊。
绿珠丫头依旧老实巴交,不过最近听到簪子的名声也想要一根,和玉堂借了五两银子在门口等着百宝斋小车经过。
他见状后,自然是顺手送了一根。
常言无功不受禄,绿珠诚惶诚恐也不知想到了那里,脱光光一晚上都没睡着。
寒儿这个把月独自坐镇典魁司忙的是焦头烂额,又得观摩公子与人切磋,天色没亮便起床上班,回来后还要教训两个小丫鬟:“你们两个越来越无法无天,把公子气出病来怎么办?”看来也听说了公子被玉堂气的脸色发紫的事情。
对此玉堂还特别委屈,小声嘀咕:“公子才不会生气,我见公子输钱输的可开心了..”然后就被寒儿提起来下腰压腿拉伸三连,折腾的站都站不稳,晚上还死性不改的跑到公子屋里听三国演义。
曹华对此自然是不加干涉,看寒儿收拾玉堂说实话还挺解气,家里总得有个唱黑脸的嘛。
侯爷府依旧在装修收拾,乱七八糟的让人没法清净,他这些天都在院子里和部下进行恢复训练,偶尔也会外出看看铺子的情况。
‘十宝堂’的招牌已经挂了起来,用红布盖着择日开业,而他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