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玩家的注意力都在高壮男身上,看到他停手之后,座位上的男人也提起了帽子,有气无力地道:“我受了伤,你去找别的座位吧。”
按照正常的发展来说,高壮男肯定不会罢休,哪怕是为了给光腚的自己挽尊,但是他在听到男人说话之后讪讪地笑起来,“病号嘛,应该的。”
然后他选了一个空位坐下。
车上恢复平静,乘客们又齐刷刷地移开视线,睡觉的睡觉,看电视的看电视,还有两个上了年纪的阿姨乐呵呵地在哄孩子。
音乐声、鼾声、孩子的哭声吵得徐获头都快炸了,他用帽子压着脸,额边青筋反复鼓跳。
y国一行他还是着了道,上了列车发现手臂受了伤,伤势从右手小手臂皮下开始溃烂,直到表皮出现创面,用刀划开,里面已经烂到骨头上了。
自愈剂、解毒剂没有起作用,王菌菌丝在反复修复伤口,但灼痛红肿周而复始,也让他倍感疲惫,同时情绪也很暴躁。
可惜这个月的悬赏功能他已经使用过了,暂时无法从游戏平台上查清原因,本以为下车后能在新分区找找线索,出来却发现维度列车抵达的地方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山林,这里每天只有一趟进县城的大巴车经过。
大巴车连司机在内能坐29人,看车子和车上大部分乘客的装扮,这里的经济水平大概和014区中等市下的小县城差不多,大概率不会有信息交换平台。
满头小辫子的女玩家和旁边的乘客攀谈,询问他们是哪里人,从哪里回来,这趟车要经过哪些地方,什么时候到县城。
她给了阿姨的小孙子几块糖,阿姨很乐意地和她交谈起来,还主动道:“姑娘是从外地来玩的吧,要不要住在我家,我家的民宿收拾的可干净咧,比酒店都好。”
“好啊,”女玩家笑眯眯地道:“等到了我先去你家看看,我对住宿的要求挺高的,不过你家真不错的话,我可以多给房钱。”
阿姨淳朴地摆摆手,“远来是客,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