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胥的目光仍然落在棋局上,闻言哈哈一笑,像是觉得荒诞:“我指使他?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自己的脚跟尚未站稳,就敢做这种事情?他未免太看得起我。”
“去年中秋后三日,他夜晚过揽清桥时不慎落水,是你救了他。”
“没错,这便是我对他仅有的印象,难道我救人也有错处么?”
“据他所说,他平日里与太仆寺卿有过节,便疑心是太仆寺卿要害他。那日之后你挟恩从他这里探听消息,威逼利诱伪造马政贪腐案,嫁祸于兵部和太仆寺。”
“可笑,那日之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他这般信口开河可有证据?”
井彦扶着袖子落下一子,淡淡说道:“他自然是有许多书信、信物的证据,但不足为道,因为依我看那些证据(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