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说了你喜欢的无面人的坏话,还是个一无是处的残疾人,连出趟远门也要人陪着才可以。若非我这次坚持要来安息镇,你也不必陪着我走这一遭。”我尝试着露出不是特别擅长的微笑,“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任性的警二代,只会仗着父辈的威严,给其他人添麻烦,所以瞧不起我?”
“怎会如此!”他立刻摇头,“徐队长是我的救命恩人,徐队长的儿子自然也是我的恩人,怎么会有瞧不起的念头。”
“你没必要把他的恩情转移到我的身上来。”说着,我难免好奇,“不过,你说的‘救命之恩’,具体是指什么?”
他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见状,我也没有追问。此时的我并不是“冷酷无情的无面人”,仅仅是“与人为善的徐福”而已。于是转而说:“先去宾馆的预订房间吧。”
就这样,我们在路上走着走着,一路穿过安息镇的大街小巷,途中也经过了建立在镇上的拜火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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