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杀死她自己,只留下最初的人性。
他想起那个一闪而逝的画面,扭曲着,疯狂的诡异造物。再想想塔罗牌,算是明白为什么夏茴没有摆奇门八卦,天干地支那些了。
如果立地成佛,变成他曾经想象的那种神仙,大概会研究面相什么的。
但她没有,而是玩感应类的。
“你把自己阉了?”
嘭!
夏茴手劲儿大得出奇,拍在陆安背上,羽绒服发出嘭的一声响,把街上的人都吓了一跳,扭头看向这边。
“会不会说话?!”夏茴脸色臭臭的。
陆安裹了裹衣服,皮糙肉厚地呵呵笑。
神不再是神,她又成了一个非常平凡的女孩子,甚至现在拿着柴刀都追不上兔子,也只能欺负欺负他了。
到了楼下,陆安也不确定老妈在不在家,反正父亲大概率是在的,他帮夏茴又整理了一下额边头发,给她把领子顺一下,再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一口。
“走吧,我们上去,别紧张。”
白晓琴和陆文生都在家里,电视打开着,他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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