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舅舅舅妈都让宋静萩把兰心的工作辞了,但任务还没头绪,宋静萩自然不会轻易离开。
很快就到了第二个周六,宋静萩提前半小时到达兰心,被告知更衣室里有几件为她新做的衣服。
“都是按你尺寸做的,蒋经理吩咐不计价格挑好的料子做呢。”
几套崭新的旗袍,用料确实大方,可怎么看都更像秦若水穿的。
宋静萩笑着道谢,“真是让蒋经理破费,不过我穿身上的就好,这些衣服留着以后再换。”
对方没坚持,随宋静萩的意思,今天蒋经理有事不在,之前蒋经理对宋静萩的态度众人都看在眼里,没人会可以找宋静萩的不快。
上周程晏和周日来,宋静萩以为这周还是,弹琴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但指法依旧是好的,音乐造诣不高的人压根听不出。
宋静萩第三次上场谈了首理查德的《水边的阿迪丽娜》,她忘了在这个时代,创作者理查德还没有出生,这首曲子自然是不存在的,但她弹的很认真,程晏和就是这个时间到的。
他看着台上穿着白色洋装的宋静萩,眉眼间掩着一抹轻愁,像“年少不知愁滋味”,为爱困顿的少女。
他自诩听过不少曲子,但这首却实实在在没有听过,不知她哪里来的谱子,亦或是自己作的?
嘴边噙着一抹笑,程晏和低头喝起了咖啡。
这周因为“截药”的事着实忙了一通,他本人不能出面,只能多方协调将局势搅浑,谋求利得,终于在昨天尘埃落定。
说起来容易,但耗费的心力绝不是一星半点。
原本今天下午打算在家休息,脑子里却总浮现出一个弹琴的身影,音乐声不断在耳边回荡,手里的文件也看不下去,这才干脆来了兰心,想知道这个满身谜团的女人对他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
宋静萩演奏完毕才发现了程晏和来了,表情有一瞬间的忪怔,被程晏和捕捉到,隔着几排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