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瑶虽然不擅长和男人有任何肢体上的交流,但吻也是接过很多次的,在戏里。
以前她演戏模式化,在心里笃定自己亲的是一块猪肉,于是任由男演员反复折腾她的两片嘴唇也毫无波澜,装出来的亲昵在导演喊卡的那一瞬就停止,然后被她团吧团吧扔到记忆的垃圾堆里,再也不想翻找出来。
和经落的亲吻这是第二次,上一次蒙圈居多,脑子昏昏沉沉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这次却分外清晰,他吮吻的细节,舌头划过自己上颚带来的酥麻电流,他冰凉的带着啤酒花香味的薄唇,他张嘴时棱角优秀的下颌带着她也被迫张嘴,所有关于他的东西一股脑地渡到她的脑子里。还有他霸道的、近乎实质的占有欲。
梁韵瑶仰着头,两只手挂在他的脖颈,仿佛靠着他才能呼吸,她被他吻得整个人都在抖,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只是接吻自己也会抖。
也许吻了很久,也许没多久,经落喘着气松开她时,她的脑子又成了浆糊,只会颤巍巍地看着他。
远处霓虹灯的闪烁下,经落的眼神幽暗中似乎泛着绿光,浓密的睫毛下,那颗泪痣像是勾引她的恶魔。
他舔舔唇,不知疲倦地又吻上来。梁韵瑶只刚来得及发出一个控诉他的音节,便又沉溺在他的进攻里。
再次分开,梁韵瑶喘匀了气,在男人偏头又要吻的时候大吼:“不准亲了!”
男人堪堪顿住,没再往前。
梁韵瑶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把他的脸推得远了点:“你……禽兽!”
经落:……
他心情突然就好起来,低低地笑了一声:“这就禽兽了?真正禽兽的事,我还没做。”
梁韵瑶怒瞪他:“你敢!”
经落笑,不亲她,却没停下来亲昵,鼻梁蹭她的脸颊,现在的他又不像刚才那样有进攻性,像是个表达爱意的毛绒绒的北极熊。
两个人都慢慢平静下来,梁韵瑶还是不习惯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就像两个人彻底地长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