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瑶像个鹌鹑一样拉张弓长的衣角:“这人谁啊?”
张弓长比梁韵瑶大几岁,这段时间也越来越喜欢护着她。看她这样子笑着道:“一个前辈,放心这人没有坏心思,就是长了一副猥琐样,嘴还毒,特别不招人喜欢。”
梁韵瑶心想,那没事了,张弓长程欢都在这,场上这么多学生,这人还是“一个前辈”,估计也不至于做出什么有损前辈名声的事来,眼神猥琐点就猥琐点吧。
然后梁韵瑶就开始反复和这个猥琐眼神的中年前辈对戏,从最初的抗拒抵触到后来逐渐麻木,心理学上讲人的内心对一件事情的接受程度总有一个阈值,只要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内不断冲击这个阈值,有一些心理问题就会得到缓解。梁韵瑶深以为然,比如经落在一起久了自己完全不讨厌名为经落的这个雄性生物,连带着对其他雄性生物的抵触情绪也稍微得低了一点,比如她现在再看到这个前辈的猥琐眼神就没什么感觉,反而觉得他猥琐的样子有点好笑。
前辈板起脸:“你笑什么笑,我长得很好笑吗?”
梁韵瑶噗嗤一声。
这场已经拍过了,梁韵瑶表现很好,赵乾坤很满意。
他们在戏剧学院的3号小剧场排练,因为是学校活动,也有不少同学没课的时候过来观摩,程欢来的时候人最多,不过程欢毕竟咖位高,也不能天天在。梁韵瑶倒是天天在的,没有戏份的时候就坐在一旁拿着小本观察其他老师和同学们的表演。戏剧学院藏龙卧虎,那些年纪大些的演员不少都是讲师教授和老艺术家,学到就是赚到。
猥琐前辈休息的时候看到拿着小本的梁韵瑶,嗤笑一声:“瞎用功。”
梁韵瑶冲他做了鬼脸。她现在不怕他,他本身长得一脸猥琐嘴又毒就已经挺让人同情了。
猥琐前辈哼了一声,走开了。
中午,排练完的无论是前辈老师还是小演员学生都收拾东西去吃饭,今天程欢有事没来,梁韵瑶和张弓长一起去学校食堂吃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