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来到了九月,开学季。社会人对这个日子没有什么感觉,喊着还有十多天才开学的经校草恍然从设计图中抬头,才想起来真的要开学了。
吃万鑫的住万鑫的经落坐着万鑫新买的车回到北城大学报道,因为这几天熬夜画图,整个人颇具艺术家的颓废气质,到小广场找到自己学院,领了学生证按了指纹,一边胡子拉碴哈欠连天,也还是能听见学生会的师兄师姐以及闲着无聊来围观的同学在大声密谋。
“那个就是咱们校草,今年读研一了,你好好考研,考上了也许明年就他来接你报道哦。”
“好的师姐!我一定努力!”
经落又打了个哈欠,手里拿着证件转身就走,留万鑫在那跟学生会的热情扯皮。
大四升研一,重新分配了二人寝,把寝室收拾好,出去找认识的同学一起撸串喝酒,还是同样的地点,点了同样的东西,人大差不差只是少了不少,几个月前的离别被这群年轻人直接延续成烟火气和酒气,在夜色里挥洒着年轻的资本——富足的时间。
这种时间足够他们往任何领域发展,足够他们尝试,也足够他们出错。
他们拥有无限的可能。
报道第二天,经落跟刘炳春打了招呼以后就跑去院学生处。
“想问别人的学籍?”院学生处的老师研究生刚毕业两年,比经落大不了几岁,正一脸好奇地问他:“问谁的啊?”
经落惯会装得一本正经:“邻居家一个亲戚,没什么人在咱们校,托我爸让我帮帮忙。她那年休学了,想看看还能不能继续读。”
“啊,这事儿得问校学生处,院里的管不了学生学籍诶。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看哈。”
“叫什么名?哪届的学生?”
“梁韵瑶,2011年入学吧。”
小老师开始打电话,说了几句挂掉:“问那边了,电话里说不明白,要不你直接去校学生处查?”
经落就去校学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