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做不到吧。
于是等项歌把安翠的公寓收拾得整整齐齐,地板拖得干干净净地面都反光,安翠伸手招他过来。对方就像只小狗一样巴巴跑过来。
“来给我上药。”安翠说,把身上刚去浴室换好的衬衫稍稍褪下一些,露出被抓伤的左肩,把绷带拆开后,就看到四道狰狞的爪痕印在那上面,在她白皙细腻的其他肌肤的对比下,刺眼极了。
项歌顿了顿,灰色玻璃珠一样的忧郁大眼落在安翠白天鹅一样漂亮的颈项上,然后缓缓地落在了她的左肩处。他走过去,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安翠消毒、上药,一边还给她伤口吹着气,冰凉的指尖偶尔微微颤抖着轻触过她伤口旁边的皮肤。
等项歌给她上完药,安翠拿出电脑,当(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