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去别处找找吧。”虎子倚着门框,显得有些不耐烦,“丢孩子都是五六天前的事情了,您在这屋子里头转悠也好几圈了,我是什么都没看见,您到底找什么呢?”
彭先生没搭理虎子,而是转头问炕稍那里坐着的年轻妇人:“夫人离家的时候,确实是将门窗都在外面落锁了吗?”
“是,确实是的。”这妇人刚哭过一场,眼睛是红的,“我回家时,也是在外面开了锁才进得屋里,确实是锁严实了的。”
“虎子,你确实什么都没看见?”彭先生又转回头来问虎子。
“这话您都问了好几遍了。”虎子一摊手,很是无奈,“我确实什么都没看见。而且爹您想想,都多长时间了?就算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留下什么痕迹了,可又没住到他们家里,现在也看不出来了。”
“罢了。”彭先生冲着那妇人拱了拱手,“夫人,既如此,那就不多叨饶了。”
那位妇人起身相送,同彭先生和虎子到了门口,又开始抹眼泪了:“劳烦先生费心。”
彭先生回道:“定当竭尽全力。”
“彭先生,瞧出什么来了吗?”田保长候在院门外,见彭先生和虎子出来了,上前搭话。
“什么也没看出来。”彭先生苦笑了一声,“按理说,这确实不像是凡俗的手段,可却也是什么痕迹都没留下,我也是一筹莫展。”
田保长长叹了一声:“哎……彭先生,您……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只是需要你们帮忙。”彭先生说。
“啊?好!您尽管吩咐。”田保长忙不迭答应,“力所能及之事,一定办到。力所不能及,想尽办法也给您办到。”
彭先生想了想,缓缓道:“你们这儿有没有拜保家仙的?找张供案,我上门去请个仙家来问一问。这是其一。”
“没问题,”田保长拍着胸脯答应,“我家就供着保家仙!供的是胡三太爷和胡三太奶,上香没有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