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接过了话,“找常理来说,确实应该流了一地的脑子……可现在不单是没有找到凶器,甚至,连这死人的脑子都没找到。当时发现这具尸体的时候,死者仰卧在炕上,头垂在炕沿外。血流了一地,可是脑袋里头却是空的。脑浆子一点儿不剩,全都不翼而飞。”
彭先生眼睛一瞪:“你说什么?为何不早讲出来?这种事情,衙门就当一般案子给办了吗?”
王仵作面带喜色:“彭先生,可是想到一些什么?”
“也许……”虎子声音有些迟疑,“这妖邪,是要食人脑髓!”
“未必是妖邪,”彭先生摇摇头,“也有可能是修炼了什么邪门功法的生人。”
一听这话,王仵作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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