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头前,问:“你便是彭虎子?昨日里我听刘老讲起过,说要新来个学生。”
“是我。”虎子站起身来答话。他再怎么混帐,也懂得先生发问,学生不能坐着回话的道理。
那先生点点头:“我姓郎,郎云书,你可以叫我郎先生。刘老年岁大了,便是找我来授课。至今不过四日。如此说来,你与我也算是有缘,都是这学堂里的新人。”
虎子看着他没说话,心里都计较着这奇怪的口音,猜测这个郎先生应当是哪里人。
郎云书接着说;“我听闻你此前是在家学习的,看你年岁也不小了,应当是有些基础,来私塾读书,是准备着考功名吧?我且问你,‘三百千’与可是读过了?”
虎子点点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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