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那种心情我能够理解。”
我记得当时自己说了这段蠢话,令恒子扑哧而笑。我觉得久待无益,心生畏怯,于是脸也没洗便匆匆离去。怎料,当时关于“钱在人情在,钱尽缘分断”的一番胡言,日后竟与我生出意想不到的关联。
之后一个月,我都没和那晚的恩人见面。与她分别后,随着时间流逝,先前的欣喜日渐淡薄,受过她须顷恩惠的事反而令我感到莫名不安,仿佛受到什么钳束一般。那晚在酒馆的花销全部由恒子负担,连这种俗事也开始令我耿耿于怀,我觉得恒子终究也和公寓老板娘的女儿还有那名女子高等师范生一样,只会逼迫我。尽管(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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