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均,你准备开印刷厂?”回到宾馆孟光勤好奇的问道。
刚才在项老大那里,许灵均并没有要那些钱钱,而是让项老大换成了先进的印刷机,孟光勤当时并没有多说,现在回到宾馆才问了起来。
说实话孟光勤有些不太能理解,许灵均这又是罐头厂又是大酒店的,这些算下来都是大买卖,不知道为啥他又要开个印刷厂,行业跨度也太大了。
“孟哥,你知道刻钢板吗?”许灵均并没有解释,而是直接问了个问题。
“嗨~你以为我这冒号是吃干饭的啊!我不仅知道我还用过呢。以前我刚到队上的时候,就没少用那玩应印宣传单,那手整天乌漆嘛黑的~”
孟光勤当年也没少吃苦,不过他入队的时候有些文化,勉强能归于能写绘画类型的,所以一入队他就在宣传口上干活。
刻钢板,其实就是刻蜡纸,算是简易的一种印刷术,每次印刷前,先用蜡纸在卷写钢板上用铁笔把需要印刷的内容写出来,之后再用油印机,拿滚筒弄上墨汁一张一张的印出来。
“是啊!印一次东西老费劲了,就说这刻钢板就是个费劲活,一笔一划,不能太轻,太轻了印出来的东西就看不清了,太重了也不行,容易把蜡纸弄坏。最怕的就是写错了,想改就得把写错的磨平了,还得把刻了的蜡摸回去用火烤平。”许灵均回忆着说道。
他那会在牧场当教师的时候没少用这玩意,最头疼的就是刻钢板了,那可是个细致的活计。
“嗨,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当年刻这玩意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这招,本来那时候的字就写不好,刻的时候也费劲,一旦错了还不知道该咋闹。”
“要知道这可是印出来宣传用的,你总不能能把错字给涂了吧,后来我才知道还能这么改错。”
孟光勤说到这个就气的不得了,他都没好意思说当初刻这玩意刻错字了没少哭鼻子,后来还是总工的一位老宣传员教了他这一招,为此孟光勤还付出了一顿大酒的代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