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么说,但沈浅长得这么像席瑜,就连我们外人都看得出来,你不怕沈浅看到席瑜后心有芥蒂啊。”靳斐说。
“怎么是沈浅像席瑜?从一开始,就是席瑜长得像沈浅。”陆琛笑答。
靳斐回味了陆琛的话,问道:“你和沈浅早就认识?”
陆琛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靳斐啧啧两声,才说:“行啊你,掩藏的这么深。我说那天魔笛酒吧,你看到沈浅后,就老往外面跑,敢情那时候心里就揣着人家了。”
说完之后,陆琛只是笑笑。两人到了茶具前,陆琛伸手泡茶,给靳斐续了一杯。
人的好奇心往往就是如此,在满足了一部分后,另外的一部分也跳了出来,想要将事情来龙去脉都问个一清二楚。
靳斐端着茶杯,抬头看着陆琛,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最后和席瑜出去远足,是怎么发生的意外?还有……”
说着,靳斐拉起了陆琛的手腕。在陆琛手腕靠近腕骨的部分,有一个长约两厘米的疤痕。因为年岁久远,加上事后处理得当,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个伤疤,到底是怎么回事?”
靳斐问话的时候,陆琛低头,手指环绕住手里茶杯杯的杯口,湛蓝色的眼眸如同雨后阳光下的海平面,平稳镇定。
两个男人坐在客厅中间,面前茶杯蒸汽袅袅,碧眼男人面色平静,淡淡讲述。
靳斐听完整个前因后果,嗓子卡壳,瞪大眼睛看着陆琛,话涌到嘴边,却说不出什么。
“这件事情,我想回d国后,用另外一种方式告诉沈浅。这样,无论席瑜跟她说什么,她都不可能误会我和席瑜之间的关系。”
陆琛说完,听到卧室里婴儿的啼哭声,起身迈步走了。
靳斐消化着陆琛刚刚跟他说的一切,心绪翻涌,眉头蹙起。
半晌后,靳斐身体骤然松懈,靠在沙发上,神经舒缓,眉目清明。
“这个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