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烧肉,是当初少帅最爱吃的一道菜。”
厨房之内,谢师傅一边准备食材,一边给陈年讲着少帅红烧肉的由来。
“少帅是东北人,但唯独红烧肉却偏偏喜欢偏甜一些的,为了经常在想吃的时候能够吃到这道菜,还专门每个月花60块大洋,雇了一个专精此道的大厨到家里专门做这道菜,那个大厨也就是我的的父亲。”
谢师傅娓娓道来,陈年没想到谢师傅还有这等身份。
如果是这样的话,先前那个警官说的就能解释的通了。
“当时我才刚刚出生,说起来,也算是在少帅府里生下的了,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后来他们都说那段时间少帅每天回来都会去顺便看看我,而我的名字也是少帅起的。”
“但那也不过两年的时间,后来便是三六年,西安发生的那件事。”
“到了我记事的时候,少帅就已经被囚禁起来了,当时好像是在贵州。”
“少帅不在了,我爹也就离开了少帅府,带着我们一家来到了重庆,后来少帅又被带到了歌乐山,只是还不到一年,就去了台湾。”
“在那两三个月里,我爹闻讯又跑过去,主动申请想要进去为少帅做饭,最后也是少帅说了话,我爹带着我进去了,我在那个时候学会了这道菜。”
“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少帅。”
“直到去年,我听闻张先生在美国病逝了,活了一百多岁,人生大半的时间都在被软禁着......少帅......苦啊......”
谢师傅就这么说着,说完还不仅唏嘘着轻轻擦掉眼角的眼泪。
这是陈年第一次见到谢师傅说这么多话,可明显能感觉到谢师傅心中还又着无限的怀念。
虽然在谢师傅的生命中,见到对方的时间也不过两年左右,而且大多数时间还是婴儿时,可是对方对于谢师傅的影响却是深远的。
过了十秒钟左右,谢师傅才又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