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安静下来,窗外的车马声好像都远了,过了许久宽袖锦袍的男子轻声道:“因为你怕我趁机谋……”
“侯爷!”
雪青色长衫的女子猝然间开口打断了他,她面沉如水显出几分与往日不同的庄肃。
夏修言沉默良久,冷笑道:“我十三岁入京,久别父母,难回故乡,被困在长安城,看似人前风光显贵,实则不过是一颗牵制西北的棋子。
西北太平,我与圣上是嫡亲的甥舅,西北有变,我便是砧板上的鱼肉。
圣上对我起过杀心,我再清楚不过。”
夏修言看着眼前抿唇不语的女子:“七年前,你知道圣上想杀我?”
见她不答,只当她默认,于是一针见血地挑明了说道:“你七年前当朝卜卦就是为了这个。”
七年里他想过许多次这件事,人人都说秋欣然那一卦是想害他。
他心中虽然知道未必如此,但长安一别,再没有机会同她验证背后的事情始末了。
西行远去琓州的路上,他夜里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