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言慢条斯理地冲她伸出手,见她眼睛瞪得鼓鼓的,轻笑一声:“你一个司辰官在这儿摆起算命摊子倒是有理了?”
秋欣然一顿,扭头不高兴道:“你摆架子压我就很没意思。”
“怎么有意思?”
夏修言理了理袖口,“叫礼部撞见你在这儿摆摊就有意思?”
秋欣然心念一动,还来不及说什么,突然看见远处走来个道士,不禁转头看了眼日头:“张道长回来了?”
“道友与我约定申时过来,贫道自当守时。”
他说着又看一眼坐在摊前的夏修言,“可要再宽限一卦?”
“不必,这位并非是来算卦的。”
秋欣然笑眯眯地从袖子里取出铜钱交给他,“早先约好一个时辰十文钱,这是二十文,张道长不如点点?”
那道士接过来,感慨道:“道友果然不一般,两个时辰竟当真挣得了二十文。”
这道士姓张,原是城中东市替人算卦的先生。
原本指望上巳这日在江边摆摊赚些银两,不想碰上有人落水,官(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