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了意图，黎漠不再掩饰眼中的贪婪，那是病态的贪婪。
“哦。”
“那你可以离开了吗。”
对于这样的眼神和言语，梦表现地很平淡，坐在沙发上，拿起窗边的八音盒，停止了发条的转动，萦绕的乐声嘎然而止。
黎漠昂起头，先是眯起眼睛，异样地打量一下梦，接着嘴角勾起：“看起来你还要反抗一下。”
他打了个响指，一只小鸟从风衣上飞落下来。
它摆弄着脑袋，羽毛上有着一个血印滢耀异芒，下一秒小鸟快速膨胀，羽毛脱落，鼓起的地血肉，就像是泡沫一样，飞快地疯长。
接着，一个披着单薄衣裳的少女卷缩在地板上，显得楚楚可怜，光滑雪亮的肌肤上，攀爬着一条条惊悚的缝补针线，宛如一条条狰狞的蜈蚣，攀爬在其上。
梦看着姐姐，面色上带着一丝呆滞。
琉璃的瞳孔内，微微地颤抖。
“漂亮吗？别担心，很快你也会变成这样。”
黎漠开口说道。
梦没有回答，看着地上的女孩，声音的语气变化了一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们？”
“把她们变成这样，能获得什么？”
地上的女孩，缓缓地站起身来，精美的脸蛋上，苍白无神，眼眶内的眼珠子如坏死，充斥着空洞。
“你要清楚，原本的她们只是奴役，是我将她们该有的价值，体验出来，赋予了新的生命。”
“她们享受现在的样子，也甘愿成为我的脔肉。”
黎漠笑着出声。
“可你听不到，她们在哭吗？”
梦脸色看起来越来越差，情绪波动逐渐地扩大。
她看着女孩，脑海忽然浮现出大量的片段。
那些被她遗忘摒弃的记忆片段。
就像一块镜子，又一点点地拼凑回来。
她双手抱着头，看在女孩身上，逐渐带着惶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