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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面相有些凶残的黑人,正站在二楼的阳台外,听着土路对面楼后传来的呐喊,手指跟着呐喊的节奏敲击着挂在腰上的玻璃瓶。
他也很想加入今晚的狂欢,但很可惜,他的任务是站岗,干掉任何出现在视野内的政府军漏网之鱼,这让他有些不耐烦,按照以前,他大概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岗哨然后加入战友们的行列,但今晚不知为什么,他的潜意识告诉他服从上级的命令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就在他为不能加入狂欢而感到遗憾时,他的头顶猛地传来了一阵响动,他下意识的绷紧了神经,四下张望,却什么都没有找到,已经被寄生体支配的大脑让他无法清晰的意识到头顶传来的响动到底意味着什么,很快,它便放弃了思考,开始像刚才那样心不在焉,手指轻轻跟着呐喊声敲着玻璃瓶。
在那黑人的头顶,里昂站起(身shēn),冲着李夜行挥了挥手,李夜行见那二楼阳台上的黑人目光开始涣散,他后退了几步,然后猛的冲向对面的房顶,随着脚步到达边缘,他临空一跃,便跨过了土路和下面的黑人,跳到了土路对面的房顶。
一个翻滚卸掉多余的冲击力,他站起(身shēn)对里昂道:“好像还不错。”
“我们走吧。”里昂小声道,于是在这个没有月光的夜晚里,两人压低(身shēn)形,放轻脚步,像前行的刺客一般从一栋楼顶跳到另一栋楼顶,直到前方的建筑开始变得复杂起来,破烂的平房夹杂着个别几个胡乱支起来的二层小楼,就像上个世纪的棚户区一般。
“看起来我们没法在上面飞了...”里昂皱着眉头道。
“那就下去,这里地形复杂,视野狭窄,只要我们小心点,就可以从这里直接摸出去。”李夜行对里昂说道。
“看来没有别的路走了...”在仔细确认了周遭的地形并确定下面没人巡逻后,里昂拍了拍李夜行的肩膀道:“走吧,兄弟。”
两人小心翼翼的从楼上跳了下去,周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