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查到,在您兄长回国之前,曾有个女人为了他自杀。”
陈助理汇报道“谢先生,我已经将那位小姐的相关资料发送至您的邮箱里了。”
资料上的女人在哥纳街挺有名气。
长相美艳出挑,家里有钱有地位,从小就是泡在上流圈长大的。
是当地一个公司董事长的小女儿,原本和一位名流定了婚约。但在半年前不知道怎么就着了魔似的喜欢上了谢何臣,并且单方面了对他轰轰烈烈地追求,甚至还以死相逼退了婚。
就在谢何臣回国前夕,她注射毒品自杀了,连半句遗言都没留下来。
人们都众说纷纭,纷纷觉得是这位大小姐是因为感情求而不得,又是个性情中人,一时冲动选择了自杀。
这件事闹得轰轰烈烈,但偏偏没人能直接怪罪道谢何臣头上。
因为做出所有冲动决定的都是这位大小姐自己。
资本家之间的那些事情,即使撕破脸面,为了利益两个字,还是得挂着假笑当做无事发生。
谢何臣甚至面不改色地参加了她的葬礼。
平静地好像是个局外人一般。
女人对于谢何臣而言,是自己权力最好的象征。
他身来不理解为什么那些生死契阔的情情爱爱,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件得能与自己相称的华丽饰品。
饰品佩戴久了,总会腻的。
不过看着那些原本自恃高贵的人,呆在你身旁祈求着你的怜惜,倒是一件十分有成就感的事情。
谢厌迟知道谢何臣是怎么样的人。
当然也能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这么不肯放过秦郁绝。
就像是镶嵌在怀表上的装饰品。
一张脸看腻了,总得再换另一张。
“谢先生,现在回公司吗?”陈助理询问道。
谢厌迟“嗯。”
然而车还没开多久,就接到了一个来自医院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