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脑门浆糊,隐隐觉着丈夫是在讽刺自己,大声道:“老爷说什么呢?!”
盛紘似乎心情甚好,呵呵笑道:“当初在泉州时,你与知府几乎义结金兰,后来不知何事闹翻了,你在家中足足破口大骂了她两个时辰;在登州时,你与平宁郡主好的差点没拜把,如今呢?若不是广济寺方丈劝着,你便要扎个小人咒她了!还有康家的姨姐,你们姐妹久别重逢后你没口与我夸她,撺掇着我帮忙,现下呢?你差点没扒了她的皮……呵呵,呀,为夫的也瞧明白了。凡是你瞧着好的,早早晚晚必然反目,还不如早些备着!”
一席话说完,盛紘笑的肩膀直抖,颔下的胡须乱飘一气,王氏气的粉面涨红,一张嘴好像离了水的河鲫鱼,(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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