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说的性欲。
那种别样的征服欲让他自我鄙夷,认为潜藏在他身体里,专属于男人的劣根性,是他剔不掉的原罪。他无法阻止自己遐想连篇,就像他无法阻止梦里的自己无止无休地鞭挞沉繁枝娇软的身躯,一次又一次。
所以这些隐秘的欲望,成了司岍不可言说的秘密。
他克制、束缚着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就放出困在深处的猛兽,吓到沉繁枝。
可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司岍清楚地知道,他根本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他口口声声指责沉繁枝的缘由,而对她犯浑。
他其实,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暴戾癫狂的人。
他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真的对自己束手无策了。
因为回家前跟唐叔和的一番对话,他最后谶语般留下的讽刺;因为她娇俏婉转地在阳台,假装跟他偷情;因为她……
已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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