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两人的初夜啊,对于当时大胆计划献身的沉繁枝来说,可是至今都羞于启齿的奇妙回忆。
圣诞假期后两人因为打了疫苗的缘故,心里都明白,半年之内暂时不会深度交流到灵肉合一那一步。
才确定关系,司岍本就没那么心急,他和沉繁枝虽相识已久,但毕竟谈恋爱还是得一点点来,所以起初他特别中规中矩,连吻她时都很克制。偶尔情难自禁、擦枪走火,最后遭殃的还是他自己。
沉繁枝倒是心软。
有一次两人又是闹着闹着就滚到了一处去,她趴在他身上听他心跳如擂鼓,性器硬梆梆地抵在她小腹,听着他压抑地埋首在她肩颈处粗喘,她忍不住分开两腿,在他身上跪坐起来。
“很难受吗?”
那时她懵懂又天真,眼中眸光闪动,她双手捧起他的脸,垂头赐他绵长一吻,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演绎芭蕾舞。她在和他的相濡以沫中,品出他饱满贲张的情欲,和甘愿等待的珍惜。
“我不难受,吱吱。”他用拇指揩掉黏在她唇上的银丝,没过一会儿,又意犹未尽地啄着她下唇,一口一口的,权当纾解下身难捱的躁动。他连吐息都变得灼热,却还在逞强,“你趴在我身上,再抱我一会儿,说不定就好了。”
惯常是一派光风霁月的男人,被性欲纠缠桎梏的时候,哪怕涨红了脸,也依旧端着正人君子的斯文尔雅模样。
沉繁枝不喜欢看他非要禁欲克制的拧巴劲儿,解了他的皮带扣,拉下金属裤链,将他火热的肉棒从绷紧的内裤中释放出来。
“吱吱!”他被她的大胆激得弓起身,“你要做什么?”
沉繁枝无辜地眨眼,“帮你撸出来?”
上个周末,她就帮他撸过一次,但他好似有些不情愿。起初还推拒得厉害,直到白浊的精液喷射到她柔嫩的手心,他爽得长舒一气,她才顿悟,这个男人恐怕太擅长跟她使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了。
所以今次是个难得的机会,她试探他,看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