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证,就不能让她去到各国巡演。
这个情况有些复杂,接线员思忖片刻后,说:“我帮你转接给我们馆的一位办事员吧,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沉繁枝迭声道谢。
听筒里传来婉转的小提琴《梁祝》片段,不知演奏了多久,可能是十秒钟,也可能是一分钟,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醇悦耳的男声。
“您好,我是办事员司岍,请问祖国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几乎在司岍开口的瞬间,沉繁枝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她霎时就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喉头一般,说不出半句话来。
没得到回音,半夜被电话铃吵醒的司岍耐着性子改用俄语重复了一遍。
除去司岍留学的一年时(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