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紧,扯呼!”
张良身边的壮汉大吼一声,护卫着张良开始向外突围。
他们今天纯粹是被秦墨埋伏了,谁能想到一群在田中拔草的农夫,会是秦墨伪装的呢!
而他们之所以要跑路,并非是因为打不过秦墨,而是这里是关中之地,秦墨掌握着他们所不具备的一项技能。
告老师!
如果他们所料不差的话,附近的亭卒,以及戏县的县兵应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到时候被长戟围在中央,强弩攒射,谁都活不了!
打不过就跑、不,是君子藏器於身待机而动,是张良能够浪迹天涯这么多年,还没有被抓捕归案的原因。
铛!
张良挥剑,架开一名秦墨攻来的一击,旋即顺势向前一个猛冲,跳出秦墨的包围圈。
紧接着,猛地向前跳了几步,越上田垄后,健步如飞向前逃窜。
如果扶苏在的话就会发现,张良这几步,颇有几分后世跑酷的雏形。
张良身后,楚墨分为两组,其中一组壁虎断尾,誓死纠缠着秦墨,掩护大部分的楚墨脱离战斗。
片刻之后,十几名楚墨尽数倒下,但他们却完成了自己的目标。
为首的秦墨想要上前追踪,突然被一名倒下的楚墨抓住衣角,楚墨嘴角溢出鲜血,喃喃低语:“天命不可违……”
“瓜皮!”为首的秦墨骂了一声后,一脚将他踢开,旋即摘下面巾,从怀中摸出一枚铜哨,用力吹响。
如果扶苏在的话,就会一眼认出,此人正是秦国宗室,孝文王嬴柱之子,他的叔爷爷,少府公子衍!
公子衍掏出手帕,将长剑上沾染的鲜血擦净,随即仪式感十足的收剑入鞘。
蹲在地上的陈卯注视着公子衍,眼光中充满了鄙视的意味。
“田舍翁,再看宰了你!”公子衍笑骂一声。
“膏粱子,乃公岂会怕你?”陈卯从地上站起,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