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没有说的是,此次作战虽然是南北对进,但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能碰到冒顿最好,不能的话,就毁了荒原中的地标,这样一来,匈奴人也休想再从荒原北侧找到通往盐湖的道路!
之后迁徙人口,在盐湖周围建立城寨,彻底断了匈奴人获取食盐的渠道!
王离抽出腰间长剑,这是他的父亲王贲离世之时,传承给他的,据说是大父灭楚时所用。
看着剑刃在阳光中闪动着冷冽的剑芒,王离喟然长叹:
一着不慎,致使大父豁出命换来的爵位没了!若是不能重新获得爵位,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就在两处的秦军彼此以号声相和,准备同时发动进攻的时候。
匈奴人也在快速的调整着阵型。
他们将一些身材矮小的驮马换到阵中,而后换乘了另一匹空跑了很久,体力充沛的战马。
在战马踏地扬起的尘土中,冒顿和一些精锐的匈奴士兵,悄无声息的从阵前移动到了阵中。
“不好!冒顿这个狗贼想跑!”同样熟悉匈奴战术的呼衍蒲奴大吼一声,随即抢过涉间手中的号角,用力一吹!
嘟!
低沉的号角声在荒原上回荡,全军的号角顷刻间开始回应,交织成一阙壮烈的交响曲。
随即,震天的喊杀声和震耳欲聋的号角声一起,如天雷疾电般席卷向匈奴人!
杀!
王离高举长剑,胯下骏马人立而起,随即带领全军开始冲锋。
另一边,满脸络腮胡子的涉间白了一眼呼衍蒲奴,随即也开始带队冲锋。
“来得好!狗杂种们,你们等着吧!”冒顿咬牙切齿的咒骂一声,随即用手中的内弧刀,刺进了一匹驮马的屁股。
他身边的匈奴武士有样学样。
刹那间,屁股向外冒血的驽马嘶鸣着冲向秦人的骑兵。
王离大睁双眼,心如电转:昔日齐人有火牛阵,没想到今日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