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啊,俺怎么忽然生出一种你幸亏出生在大明而没有出生在草原的庆幸啊!”朱棣看向陈松,一脸庆幸的说道。
陈松笑了笑,“可能这便是上天最好的安排吧!”
“那你的这些计划是什么?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实施?”朱棣又坐在了陈松的对面,开口询问。
陈松想都没想,便说:“计划当然和我说的那个故事差不多,至于什么时候准备开始实施,却要再等一阵子,等整个天下所有的士绅都开始上书之时,我再开始吧。
一定要等到全天下所有士绅都开始上书,只有这样,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那就听你的!”朱棣说道。
天上的太阳很快便落下了地平线,吴家那片废墟还没有开始收拾。
在废墟的前面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灵堂,吴德良的尸首已经被收敛,装在了棺材当中。
本来灵堂当中要放一个大大的“奠”,可是,在这个灵堂当中,除了这个“奠”字之外,还放了一个大大的“冤”。
吴家的那些幸存者跪在灵堂当中,披麻戴孝不停的痛哭着。
扬州府城中的那些士绅进进出出,负责着灵堂。
杨品良坐在棺材的旁边,扶着棺材不停的哭着,今天他已经哭了一天,此时的他已经没有眼泪。
抽泣着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杨品良的喉咙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吴兄,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我一定会将幕后主使揪出来,还这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一定要洗刷进你的冤屈,你就放心的去吧,有我在,你们吴家不会垮,有我在,我一定会让陈松这个贼子伏法!”杨品良扶着棺材,痛声说着。
那声音,叫一个情真意切。
在灵堂的外面,陈谟站在那里,带着几个随从,随意的走着。
他的脸上没有多少哀怨,也没有多少悲痛,反而有不少的庆幸。
“吴德良终于死了,你的死是有价值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