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吗?
你觉得你自己是被陈松给弄下去的,可现在的你马上就要死了,想要报仇,却没有办法。
所以,你想把我拉进去,想让我和陈松斗起来,我告诉,这不可能!”
毛骧看向李善长,咬牙切齿的说道。
毛骧也很聪明,很快就看出了这里面的不对劲。
李善长稍微愣了一下,说道:“呵呵,是又如何,我就是这样想的,如何?我不是这样想的,又如何?
可你不如陈松,这不是事实吗?你不如陈松受陛下看重,这不也是事实吗?
今天说破了天,你毛骧也终究只是陛下手中的一条狗。狗而已,别太看重自己了!”
李善长这一张嘴就像是刀子一样,朝着毛骧的心口刺去。
毛骧硬是忍了下来,李善长马上就要死了,又有什么办法?
“你是个蠢货,你永远都斗不过陈松,等着吧,你绝对会死在陈松的手中。
哈哈!”
李善长哈哈大笑,放肆狂笑,笑声在牢房中不停的传荡。
这笑声中多了不少凄凉,多了不少悲哀。
胃部开始痉挛,胃里面翻江倒海。
李善长开始抽搐,他脸色扭曲,后退几步,摔倒在地。
肌肉不受大脑控制,开始僵直,开始曲张,开始收缩。
整个人就像是织布机一样,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趴在地上。
七窍出血,李善长再也笑不出来了。
喉咙深处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那是死前最后的哀鸣。
牵机毒霸道猛烈,李善长不是死在牵机毒之下的第一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人。
李善长停止了挣扎,双眼圆瞪,满是血污的脸上狰狞扭曲。
毛骧站起,走到李善长旁边,蹲了下来,探查鼻息。
李善长已然咽气,可为了以防万一,毛骧抽出腰间的绣春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