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相莫要危言耸听,我什么事都没干,为什么不能平安无事!”陆仲亨被胡惟庸一番话吓住了,虽然嘴上不承认,但还是有些心虚。
“洪武三年,你从中原回京,走的是驿站吧!
当时陛下明令禁止,除公事文书之外,任何人禁止通行驿站。
那次事情,陛下火气大发,削了你的爵位,虽说洪武四年又恢复了你的爵位,但是你在陛下的心中,已经算是毁了。
洪武十一年,当时你在外地,陛下征召你,你没当回事,没能如期而至,被陛下夺了田地。
今年五月,你又被陛下抓了起来,虽然后面又放了,可是你觉得这次你就能躲过去吗?”
胡惟庸念叨着陆仲亨的过往,念叨着陆仲亨以前犯过的错。
陆仲亨愣在了原地,这些事情不敢说众人皆知,但也流传广泛,他不知道胡惟庸现在念叨这些事情干什么。
“贤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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