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只是付之一笑,底下的大臣却好似受了不能承受的羞辱。梁国这边的臣子反应更激烈,闹出了“主辱臣死”的架势。
拓跋弘毅并不在意入赘一说,这只是让他更清楚面对了一个怎样的敌人。
一个仿佛没有情绪的敌人,是最可怕的。
在上庸郡与襄阳两城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四个月,却还没有丝毫取胜的迹象。不但周国的皇帝不曾上当,连上庸郡的周国左将军也不曾被激怒。
拓跋弘毅倒是没有很失望,对方看来也是政|治联姻,既然没有多少感情,也就不会怎么动怒。他本就是试探,能有效果最好,没有效果也没损失。计谋不成,便只能转回到军事实力的比拼上来。
如果春天到来之前,不能拔下两城,那么水路便无法利用,等到开春风向一转,梁国士卒要乘船而下,却要逆风,更添许多不便。那么一来,哪怕是拿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