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她的唇,她的气息,织成了一首关乎启蒙的情诗,或缱绻,或激烈。
最终,李雾低喘着纾放在岑矜指间,为此画上句点。
“真乖。”岑矜用另一只手揉揉他脑袋,想从他腿上起来,又被他扯坐回去,拼力拥紧。
少年身上有股子脆弱又满足的气息,好像大雨里吸饱了水发颤的草叶。
岑矜肩胛骨都被他勒得隐隐作痛:“怎么了。”
李雾不说话,就是抱着不放。
岑矜再度察觉到某种变化,失笑:“行了啊年轻人,放我去洗个手好吗。”
李雾面热,松开了她。
岑矜离开书房,膝盖都有点发软,她站在卧室的妆台前,发现镜子里自己的脸也红如宿醉。
她轻笑出声,深呼吸一下,扳开了水龙头,搓捻干净手指,又掬了把凉水冲脸。
走出房门,李雾已经整肃站那,一见她,又把她拉入怀里,一贴上便没了骨架,变成超大人形挂件与抱偶。
他真的好像只小狗狗哦。
饿肚子的时候黏她,吃饱了还是要黏她。
岑矜真是又爱又烦,拱了下肩问:“暑假结束去上学了怎么办?”
李雾岿然不动,闷声回:“就上学。”
“嗯?”岑矜不满意了:“不会舍不得我吗?”
“你呢,”他抬起头来,眼睛黑亮:“会不会舍不得我?”
“我上班哪有空舍不得。”提及工作,才忘却脑后的坏情绪又余烬复起,岑矜顿时撇下了唇。
李雾留心着,不由掐高岑矜下巴,垂直端详起她:“工作上遇到什么事了。”
岑矜也毫不示弱地回捏他脸,努了下嘴:“你一定要多念几年书,不要那么早出来工作,进入社会后太容易被摧残了,会遇到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娶你。”他突地语出惊人。
岑矜怔了下,对着他后背就是一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