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过后,各行各业仍因疫情停滞不前,假期开始无限延长,具体结束时间难以预估。
岑矜就职的奥星自然也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冲击,但万幸的是,她们公司合作的多为retainer客户,负面影响尚能接受。
可短期项目就有些让人心力交瘁了,原定春节期间的各项投放都必须更改或延期,拍摄计划也跟着推后,岑矜年前不分昼夜写的脚本跟做的东西基本前功尽弃,跟白干区别不大。
翻看完原真刚刚更新的brief,岑矜头都要炸了。同事们也不好过,在群里或捶胸顿足,或唉声叹气。
岑矜把笔记本撇到一旁,深呼吸一会,喝了口水,才点进刚开的部门视频会议。
teddy保持着自己一贯的好脾气与乐天派:“我觉得大家心态还是得放好一点,起码客户没放弃大家是不是,只是换种合作形式。”
副总监笑了声:“没放弃我们的合作形式就是一天一变?我打字的速度都赶不上他们要求修改方案的速度。”
大家深以为然,都跟着笑。
teddy安抚加动员:“这也没办法,客户难受,我们难受,大家都难受,只能相互体谅。但不是没有好消息,这两天bn直接给我们下了两个po(订单),都是过五十万的投放,需要往电商引流。说明人家还是信任我们能为他们创造价值的,越艰难,越要证明给他们看。”
岑矜问:“三八节投放么?”
“对,”teddy肯定道:“看,这就是我们creative的敏感。”
路琪琪提议:“建议组个女子军团,没人比女人更懂女人。”
teddy说:“还是需要点雄性激素的,毕竟数码产品。”
“手机么?”
“耳机,”teddy贴了张产品图到群里:“这款无线耳机,他们出了粉色。”
路琪琪惊呼:“我靠,好可爱。”
“但这次方向不同以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