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拽起来挂到树上得了。”吴宇说。
“这绳子不行,挂不住,拿咱们买来那条绳子。”沈强说,回头朝潘洁喊,“媳妇,去我们买来那堆东西里把绳子找出来,快快!”
潘洁虽然不情愿,还是把绳子找出来,走过去递给沈强。
“我现在腾不开手。”沈强按住狗头,对潘洁说,“媳妇,你先把绳子给我打个套,给我。”
潘洁也不知道怎么系绳套,就随便挽了个扣。沈强看了说:“这个套儿不行,这是死扣。套狗脖子上勒不死。我要活扣。”
潘洁怎么弄也弄不好。“这么简单还弄不好,真笨,快点儿。”沈强催促。
被傻瓜说笨,一下就把潘洁火勾起来了,心里对他那点儿愧疚全没了,赌气把绳子往地上一扔。“你聪明你弄,我不会!”
沈强只好抽空松开手,让吴宇和丁潜按住狗,两个人都没经验,让条狗折腾的团团转。
沈强拿起绳子,圈了个圈,麻利的挽了一个活扣,得意的给潘洁看,“看到没,绳圈可大可小,这才叫活扣。”
他拿着绳套,瞅准机会,一把套在了狗头上,在吴宇和丁潜帮助下,把绳子挂到树干上,三个男人用力把狗吊起来。
黄狗挣扎了没几下,绳套越收越紧,就勒得动不了了,只能发出濒死的“吱吱”声。
沈强抽出一把刀,在狗的四个爪子上各旋一刀,血马上就淌出来,一开始血流如注,狗还在剧烈的抽动,到了最后,它的血快流干了,直挺挺的挂在半空,地上都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场面尤其血腥。
那些女人看了都大呼小叫,躲得远远的。
沈强真正的工作才刚刚开始,他用刀尖在狗后腿的伤口那儿挑开皮,沿着后腿一直割到屁/股中间,然后从肚子中间一直割到狗下巴,放下刀,一手攥住后腿,一手攥成拳头,用拳头按着往下剥皮,很麻利的就连皮带毛的剥下来。
吴宇忍不住鼓掌叫好,“沈强你这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