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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嗯……好舒畅……里面热乎乎的……啊……又湿又紧……唔……再夹紧一些。”
顾明月嫩白弹滑的两瓣臀肉被男人的大掌随心所欲地推挤搓揉,戳在中间的深肉色肉棒一会儿尽根抽出,一会儿又是全根没入,本是透明的爱液混合着浓稠的白汁,被捣弄成了丰富的泡沫,白乎乎热腾腾地在臀缝间越聚越多,糊满了整个私密之处。
这场欢爱好似长久得没有尽头,钱云笙如得了失心疯般把顾明月翻来覆去地肏弄,她的小穴被入得从酥麻到只剩下麻;她的肉核被掐压揪碾,红肿涨大得不像话;她雪白的双乳布满了吻痕,奶尖硬得发痛;她的小肚子微微隆起,里面不知盛满了多少浓精……
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肏着她,精力充沛得好似入魔,可她已经浑身软烂如泥,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她的喉咙干涩发痒,被肏得狠了也只能哼哼唧唧地闷吟,身下的小穴更是止不住地痉挛,两瓣小花唇都被磨得哆嗦,颤巍巍地抖动着。
撞击,再撞击,顾明月的神魂都快被撞击得飘散至九霄之外,她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双腿间的粗硬时而快速而又有力地抽送,时而小幅度而又有技巧的研磨,被男人从头到尾地压着,被扣住肩膀地顶弄,被亲吻着头顶的发丝……她生理上被折腾得疲惫不堪,心理上则摸清了男人的想法。
所以,她乖乖地任钱云笙用身下那根东西百般欺负自己,如果肉体的交缠可以使他安心,她可以给他更多。
“嗯……”
终于,在沙哑的轻哼里,钱云笙瘫倒着从顾明月的身上滑了下来,仰躺在床的另一侧,胸膛起伏地低喘。他的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没有去拭汗,而是向下蒙住了双眼。
为什么,明明是最舒服的时刻,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纵情肆意的时刻,他却感觉到悲从中来,心口空虚得发痛。
在最欢愉的时候,却体会到了最深沉的悲伤。
钱云笙的喉咙上下滚动,脖子上的青筋突起得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