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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自是不得而知了。
国公爷的生日宴后,公主气愤回宫,扬言非要慕瑾瑜心甘情愿地娶她。国公爷听闻此事后暴怒,禁足慕瑾瑜,下令彻查后院。柳金正回府得知前因后果,写信怒斥亲妹。而京城大街小巷里则又多了一出无双公子的风月,此般种种皆为后话不提。
慕瑾瑜被罚禁足,倒也是自在,除了日日从宫中送来的公主亲笔信令人不堪其扰,无法呼朋唤友饮酒作乐的日子很是清闲。于是他把所有释放不出的精力全部发泄在了顾明月的身上,一门心思地进行播种大业。
那西凉公主也是傲气,不愿借着天家的手收拾了顾明月,她等着慕瑾瑜终有一天被她感动,等着心上人那时愿意亲自处理地位下贱的通房妾室,这样全面的胜利才算大快人心。
春去夏至,潇潇洒洒连绵不尽的梅雨季节刚过,红艳艳的杨梅垂枝惹得人口水四溢,可身前的美人儿没有一点嘴馋的意思。
男人日日努力仍子嗣不成,心里不可谓不懊恼。他是从没真正喝下国公夫人送来的汤汤水水,次次都是背地里催吐,莫不是日积月累,仍有星星点点的药效渗透到了身体里。
顾明月身着轻薄可透肤色的茶白织金圆领对襟绉纱衫子并丹色绣烟笼山茶暗花罗裙,懒懒地斜依在身侧男子的怀里,墨玉般亮泽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并未任何梳妆修饰,便已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天气一热,人就容易泛乏,而慕美男冰肌玉骨,肌体生凉,贴着甚是舒服,于是顾明月便时常厚着脸皮窝在他怀里,不愿挪动。
再过个几日慕瑾瑜的禁足也该解了,他生母的忌日将至,每年忌日前后男人都会在京外的寺庙里小住一段时间,为亡母沐浴焚香,诵经祈福。
这样想着,顾明月忽觉耳边一沉,原是慕瑾瑜往她发间动作轻柔地斜插了一支小巧秀气的凤头钗。
“诺,爷之前在路边看到随便买的,一直放着也没送人,你且戴着顽吧。”慕瑾瑜目视前方神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