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万南域四省的名门权贵,同时创作诗词。
这等浩荡场面,在南域五省的历史中,前所未有。
中心体育馆之中,这南域四省的数万男女圣修者,虽然已经停止了疯狂呐喊。
可在他们的神情上,却依旧难以掩饰,他们高亢兴奋的情绪波动。
这是他们南域四省的排面。
也是属于他们南域四省所有圣修者的荣耀。
尤其是当他们南域四省的男女圣修者,看着江君省一众圣修者的萎靡神色,这让他们这些南域四省的圣修者,越发感到得意、优越。
这一刻。
他们深深的以身为南域四省的圣修者,而为荣。
特别是在江君省上万无地自容的圣修者面前,他们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更是被刺激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
“妈的,这南域四省的名门权贵,连三流家族的人,都晋升到了灵品境,都拥有了金阶纸笔,咱江君省简直被虐的连渣都不剩了。”
“老子从来没有这么无地自容过,也从未没有,以身为一个江君省人,而感到如此丢脸过。”
“不知道我现在退出江君省,加入这南域四省的任何一个省份,还来不来得及。”
偌大的中心体育馆中,江君省的上万男女圣修者中,不少人皆是苦笑叹道。
在南域四省的上万名门权贵,上万套金阶纸笔面前。
在南域四省的数万男女圣修者的高傲眼神之下,这些江君省的圣修者,皆是有着一种强烈的自卑感。
或许。
在没有经历到今天的这种场面之前,他们还不觉得与南域四省的圣修者,差别有多大。
可当他们一看到这种金光漫天的情形时,他们才彻底明白,他们江君省已经成为了微不足道的过去。
“看江君省那些人的傻逼样,现在知道我南域四省的厉害了吧?”
“嘿嘿,看他们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咱们南域四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