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悼会定在晚上举行。
塞恩发布了他将会出场致辞的消息,阮辰跟路克斯商议之后决定提前去现场做好准备。
“路克斯,你们好了吗?”到了约定时间,路克斯的宅邸门口毫无动静。
准司机文森问了一句,依旧没谁回应。
他不确定地敲门:“你们在里面吗?”
与他一门之隔,阮辰涨红着脸,手里还攥着刚用过的小药棒:“你快去回答他,别让文森以为我们已经走了。”
“不急。刚才戳疼你了?”路克斯将药膏放回原位,低头,“我看看。”
“……”阮辰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他的下巴,“没有,没弄疼。”
但他太小了,毫无反抗之力,最后还是被路克斯按着检查了一遍。
后者“嗯”一声:“里面没昨天那么红了,应该等明天就能恢复。”
阮辰的小耳鳍都在发抖,忍无可忍把小药棒戳在路克斯下颌:“你看完了没有!”
门外的文森听见里面“哐啷”一响。
他怔愣。
下一秒,大门开了。
路克斯把衣领往上拉了拉:“出发吧,其他几个小队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群众里也潜入了两只小队,已经就位了。”文森对他汇报完工作,忽然瞥见什么,疑惑道,“我从昨天就想问了,你最近是不是吃多了贝类?怎么脸上总是红的,过敏?”
他说着拿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脸下方,示意:“昨天开会的时候是上面红,现在又是这里红……”
“……”始作俑者在路克斯的衣兜里仰头朝上望去。
从他这个角度只能透过衣领的缝隙窥见一点点路克斯的下颌。
不过还是能看见他刚才拿小药棒戳出来的红印子。
路克斯抬手随意蹭了一下:“去开飞艇,少关心这些。”
文森被赶到驾驶位,突然灵光一闪:“是阮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