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不慌不忙地看向陈玉楼,见其没说话,便知他有默许罗老歪行为的意思。
秦辰有些失望,“陈把头,这就是你卸岭一脉的待客之道吗?”
在林中时,陈玉楼可不是这么说的。
别人害怕卸岭人多势众,秦辰却不怕,仅肉身力量便有四五千斤。
更别说还有道气加持!
陈玉楼目光沉吟着,似乎在权衡利弊,待片刻后他才冲罗老歪招呼着,“老罗,让开吧。”
他继续解释道:“这位秦道长是我请来的客人。”
“陈把头,你这……”
“照我说的做!”
陈玉楼的声音有些不容置疑,他本来就是卸岭魁首,被人拥护惯了。
罗老歪本就对陈玉楼有依赖之心,瓶山里的宝藏他一个人吞不下,也没法吞,还得依靠陈玉楼才行。
“退下,都退下吧。”
罗老歪气得摆摆手,让拿枪的士兵退开了。
陈玉楼这才转过身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秦道长,实在是不好意思,老罗是我朋友,就是性子急了点。”
这等假意赔礼道歉的话,秦辰自然是听出来了。
他冷声道:“早就听说过罗大帅的威名了,手里有枪就是厉害,下一次谁再用枪指着贫道,贫道只能超度了。”
罗老歪:“……”
顿时间,罗老歪就气得不轻转身就要找秦辰理论。
还好陈玉楼拦住,“老罗,你够了,秦道长和鹧鸪哨兄弟等人就由我来安排吧。”
他知道罗老歪的心思,无非是多一个人就多分一杯羹。
更何况,秦辰和鹧鸪哨等人明显不跟他们是一条心,毕竟没穿一条裤子。
不过,罗老歪显然不好劝。
他匪里匪气地说道:“陈把头,咱们来瓶山是为下墓,是为墓里的宝贝,他们来算什么?”
即便是陈玉楼的面子他也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