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解地看了鸣闫一眼。
昏黄的灯光下,鸣闫小麦色的肌肤被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看着倒是没有平日里那么桀骜了。
鸣闫见她看向自己,勾起嘴角,道:“怎么?不是心心念念回家吗?今日也没见你多高兴。”
静瑜公主怅然一笑,微微摇头,并不说话。
金黄的琉璃瓦,朱红嵌金的宫墙,延绵不绝的鹅卵石小路,恭敬埋首走路的宫人们……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就算这里和她记忆中的样子再吻合,也早已不是她的家了。
她默默看向帝王宝座上的杨恪,她走的时候,他还是个青年。
如今杨恪已经步入中年,光洁的脸颊开始爬上细纹,曾经明朗的眼睛,变得更加深不可测。
她望着这个人,觉得亲切又冰冷。
亲切是因为杨恪确实长得有几分像先皇,静瑜公主怔怔看着他,想起当年父皇对自己的宠爱和保护,心中酸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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