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离开椅子,一掌拍碎几案,茶盏香炉尽砸地上,怒愤交加,将跪着哭诉的我掰起脑袋,俯身埋头,撕尽一切伪饰,用炽烈的唇堵了我的嘤嘤哭泣,侵略得尽是他的气息,如征服战场一般,不容人有一息生机。
我脑中弦断,彻底吓傻了,完全无法思考,只有下意识的抵抗。
如火如荼石榴花,绯靡之姿怎堪淡薄。遭遇一点抵抗,便碾压得无以复加。舌尖已钝,我便连抵抗也舍了,只能承载他的肆虐。
为什么会这样呢?一个打击接一个打击,无一不是不堪承受。
信念崩塌,未有生趣。
许久,他找回理智,绝望地将我放了,推出怀抱:“亵渎朝殿,亵渎我半生守候的希望,你不是不在乎的么?跟你一模一样的傀儡皇帝?还有那个跟你一模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