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过塘峪,张逸夫也道出了后续的安排,随着省煤器生产的完成,安装的任务也提上了日程。通常而言,省煤器的生产与安装,工作是分开的,或者说合同与费用是两笔,这个设备并非是一个即插即拔的零件,而是嵌在锅炉内的重要部件,更换同样是一个大工程,要停机,要拆要焊,需要一定的技术与经验。
现在的问题是,局里下属的电建公司已经完全应付不过来了,无论是那边的领导还是巴干,都非常积极地提出再找厂家来分包这件事,巴干更是直接说恒电干的不错,建议直接让恒电介入。
张逸夫本意是不想让恒电再参与更多的,难免落人闲话,但眼下的境况是,大多数搞电建的都是国企,他们很少主动找活儿干,都是别人求他们干活,像恒电这样的企业少之又少,张逸夫就算想用别家,一时间也找不到。
没得办法,为了快速高质量地完成节能降耗任务,别无他法。
听过张逸夫的说法,向晓菲思索道:“不如让他们先进驻到厂子里,反正宿舍楼空着大半。”
张逸夫立刻否定道:“不好,电建和生产要分开,揉在一起容易出矛盾,也不安全,还是等工程确定再召集吧。”
“我的意思是,红旗那边的人,如果有出色的,也可以吸纳进厂子么。”向晓菲进一步解释道,“现在看来,电建这般收益平平,风险又大,不如慢慢放了那方面的业务。”
“也不行,省煤器的暴力不会持久。电建是硬实力,将来有大用。”张逸夫点了点桌子指点道,“现在厂区逐渐走精英化的方向。省煤器生产完成后,闲置区域开始往自动化实验室的方向靠。”
“哥……人不够啊。”向晓菲哭腔道。“这也要做,那也要抓,现在陈延睿和常思平来了,那两位眼光更是高的可怕,总跟我谈那些大战略……”
“撑过这段。”张逸夫安慰道,“你看,其实就三件事,省煤器生产销售。自动化前期准备,外包工程,你真正要盯着的,也就是省煤器这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