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中不解问道,“省煤器这个东西又不是只有电厂用,又不是只能卖给华北局,我理解你在某些方面有精神洁癖。但也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吧?踏踏实实带着向晓菲去经营厂子,不理那些人不成么?”
“你看,你的意思是‘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这就是你的思路了。”张逸夫坐在夏雪身旁笑道,“第一,这种事躲不开;第二,我事还没做够,经验没积累足,水也没摸透,还不能走;第三。贾天芸对我来说是个莫大的机遇,我要抓住她,要走也要等做好这个工程再走。”
“我不理解。”夏雪只摇了摇头。“我爸虽然在有的方面不近人情,但大道理都教过我,官是官,商是商,非要做官商,官容不下你,商也容不下你。”
“君不见范蠡三迁,富甲陶朱?”对常人张逸夫自然不会这么问,问了也听不懂。但对夏雪就可以,他知道她一定明白。
一般人搞不清楚范蠡。也会知道勾践,(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