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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着个什么鸟急,这感觉就像酝酿了一腔热血准备跟敌人大干一场。却突然听到了敌人的死讯一般恶心。
“人言可畏啊。”郝帅长叹道。“真的不知道是谁传的。说她有神经病,狂躁症什么的,部里的人就说开了。搞得新老同志都离她远远的,甚至工作的时候,别人都不愿意跟她交流,她跟别人沟通的事情都很难落实。后来领导找她谈了次话,就把她调离调度值班员的岗位了,去办公室做文秘工作,文秘干了两天,她就去找领导谈话,申请停薪留职了。据说是正好赶上他父亲生病的事情,领导也没留……”
“这他.妈的太过分了吧?”张逸夫眼睛一瞪,握拳骂道,“欺负我们不会表现?欺负我们不会说话么?”
张逸夫知道夏雪的性子,绝对不会理会这些谣言,只会自己干自己(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