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羽点点头,表情有几分不自在。
“别害羞嘛清羽,男孩子在一起讨论这个很正常。”陆晚丞笑道,“可怜我,要作为一个处男死去了。”
林清羽:“……”
“你说那到底是什么感觉,”陆晚丞有些好奇,“为什么他们会那么喜欢,都不嫌累吗。”
林清羽漠然:“你问我,我问谁。”
“那你想不想试……”
林清羽冷声打断:“不想,滚。”
南安侯已下令,严禁家丑外扬,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陆乔松的“丰功伟绩”还是传了出去,成了京中高门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唏嘘,也有人看笑话。南安侯在前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能想到他的后宅如此乌烟瘴气,如今更是连个后都留不了,百年之后这偌大的家业竟不知能给谁。
陆家的旁支得知此事,或多或少都起了点心思。按照祖宗家法,南安侯这一脉若断了,就要从旁支那过继儿子。
南安侯收到不少从临安寄来的信,勃然大怒。他两个儿子还没死呢,他也还没死呢,这些亲戚如此急不可耐,是真当他绝后了么!
震怒之后,南安侯叫来潘氏:“有一事,本应梁氏去办,但梁氏的情况你也知晓,已经不中用了。”
潘氏得了侯爷的命令,犹豫许久,拖了几日才找到林清羽,先是提了陆家旁支上京省亲一事,说是中秋将至,想来过一个团圆节,实则在想什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此次上京省亲的是侯爷兄长一家,据说要带不少人来。这个中秋,府上怕是要热闹了。”
林清羽道:“待客过节之事,你来操持即可,不用问我。”
“侯爷也这么说。”潘氏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他说,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给陆家留个后。”
林清羽挑了挑眉。潘氏觉得他的神态有几分像小侯爷,不禁感叹夫妻常在一处,果然是会越来越有夫妻相。
林清羽目光中透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