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初青打算等他姐升三阶，他再升二阶。
“前辈，我能跟你请教个问题吗？”初青小声的问道。
江左没有回应，他在等待下文。
看到江左没拒绝，初青就偷偷看了眼初晴，接着小心翼翼道：“我姐还有救吗？”
江左：“.…..”
江左想了想，大概是知道初青的意思了。
初青想知道初晴锻造精神的问题，但是这个问题，江左不好回答。
他是过来人，想改基本不可能，除非中间发生点什么事。
大喜或者大悲，又或者突然有一天长大了，觉得打铁没意思了。
自然而然就恢复了。
初青一脸期望的看着江左，他觉得破晓前辈什么都知道，应该不会给她姐下死刑的。
只要有希望，他都等的起的。
然而江左却开口道：“没救了。”
这个问题没有准确的答案，但是江左是结合自身得出属于自己的答案。
他当年可是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恢复过来，以那时候的他，根本没有什么时间概念。
可就算如此他都觉得很长，那么肯定是非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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