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被弄得有些难受,眉间紧紧的皱着。
“我讨厌咬人的狗。”
那层薄薄的皮似乎都要被链条磨破,带来些许刺痛。
蔺绥不喜欢痛感,因此语气里的冰冷和嫌恶都真实了几分。
“野狗自然是无法和乖巧的家犬相提并论的,否则你也就不会有别的心思了。”
“为什么忽然玩腻了,是因为出现了觉得更合心意的人吗?”
燕秦的语速不快,不是歇斯底里的质问,而是压抑的平静,如同静静流淌的危险暗河。
“少爷真是对他极为宽待,竟然将他藏的这么好。”
燕秦眼神阴郁,于极大的怒气中竟然横生出些笑意,越发叫人觉得危险。
“我派去跟着的车竟然被甩开,少爷竟是一点都不愿意让旁人知道他的身份,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燕秦亲昵地按着蔺绥心脏往上的地方,指尖用力,感受着蔺绥的轻颤,一点也不怜惜它的惨状。
这份珍重与隐秘,才是摧垮燕秦的东西。
他以为他是特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