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见甄珠情绪激动,顾及她的身子,不敢再逼问,但心里暗自有了打算。
柔声细语安抚一番后,哄着甄珠去回房休息。何氏命下人去通知甄渊回来,两夫妻一起登门去了安国公府。
安国公和世子都办公去了,只有永嘉长公主闲在府中。
何氏敲开朱漆大门,说是事情急切,关系世子,开门的老仆不敢懈怠,连忙禀报府上的主母。
萧夫人却是个不好相与的,请夫妇俩入府后,硬是叫他们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慢条斯理地现出个人影。
甄渊性急,气得脸红脖子粗。何氏在旁轻声劝慰,无奈珠胎暗结,吃亏的多在女方,而且,安国公府看镇南将军府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来我往地客套寒暄几句后,何氏试探问道:“长公主可知一个多月前,你们家世子和我们家珠珠在畅欢楼孤男寡女呆了一宿?”
萧夫人慢悠悠地呷了口茶,此事她有过耳闻,但从没信过,此刻也装作浑然不知,“世子未曾与本宫提起过。”
何氏微微一笑,依是好声好气:“小儿女过往是有些矛盾,孩子大了,心思多了,有什么事瞒着父母也正常。”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何氏状若不经意地道:“若不是我们家珠珠今日出了纰漏,我竟不知,她与世子曾有私情。”
萧夫人娥眉轻挑,对于“私情”二字,不屑地笑笑:“什么纰漏?”
何氏惋叹一声:“原是我教女无方,女儿天真不懂事,世子生得又好,珠珠难免迷了眼。”
上门给女儿自荐婚事?萧夫人脸上有淡淡的鄙夷之态,不耐地叩了叩瓷盖,欲有赶人的意思。
只听何氏又道:“如今珠珠怀了身子已有月余,今日来是想请公主和世子给个说法。”
萧夫人心下一惊,面上不显,质疑道:“你们家女儿作风不正,与人苟且怀孕,怎就断定是我安国公府的血脉?”
扬起下颌,流露出叁分上位者倨傲的意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