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银行的命运如何,胡文海已经不想关注了。这种四九年加入三民党、九一年从美国叛逃苏联的货色,着实是提不起亲自处理他们的精神来。
然而问题总是会有的,就像工作的周一永远都会来临。
摆在他面前的新问题,就是,嗯……
“诺顿总裁,好久不见了。”
格鲁门的前总裁诺顿,满脸尴尬的站在了胡文海的面前。谁老外不好面子,诺顿如今就有一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格鲁门这事儿做的太不地道了。
在胡文海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格鲁门不是背后捅了一刀,起码也是冷眼旁观了。
别人冷眼旁观也就罢了,但以胡文海对格鲁门的关系,甚至连之前多单都带着格鲁门赚了一大笔,他们怎么有立场对胡总这么做呢?
不忘恩负义,这和“请胡总吃饼”也是差不多了。
诺顿自然也是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暗骂了格鲁门那群见钱眼开的蠢蛋们一顿,可他们那一屁股屎,还得是他来擦才行。
“胡总,嗨,惭愧啊!”
令人惊讶的是,从诺顿嘴里,出来的竟然是颇为不地道的中文!
“诺顿先生请坐吧,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也是,诺顿早就已经不在格鲁门担任职务,只是持股并不算多的一个个人股东,在董事会里有一个席位而已。
如果当前的管理层执意要抛弃胡文海,他其实也没有足够的影响力去干涉。
但问题是,做决策的时候敢捧高踩低,过后却连露面的勇气都没有,这就让胡文海有些瞧不起了。
怪不得格鲁门后来被收购了,管理层一群怂包,能做什么大事呢。
“格鲁门这次事情,我也不想辩解什么,确实是对胡总不起。”
诺顿总裁这几年退休生活着实不错,六十多岁快七十的人了,但看起来似乎也就是五十多岁的样子,脸上看不到多少岁月的痕迹。